银语_还能再污一千年

「若你珍惜,我願以真誠相待。」


那年那天那個時候的他們。









喜歡自由奔放、不受拘束的文風。


這裡看起來文藝,其實衹是個智障。


成績穩定了就回來。


謝謝那些體諒我的人。


關注有風險,屏蔽有保障。

【250粉賀文】一期嬸

*我不知道我在寫什麽。
*風中凌亂。
*來虐單身狗
*我也被自己虐
*小學生文筆
*微藥嬸加入

OK?
Go↓















關於要不要去找晨語這件事,一期一振很糾結。

是的,萬分糾結。

他不明白是不是他做錯了什麽,上天要這麽對他。

就在剛才,他被壓切長谷部告知,晨語將他的近侍一職換成自家弟弟藥研藤四郎。

他自認為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稱職的近侍,沒做過什麽讓晨語不高興的事,反倒是晨語這丫頭惹過不少讓他生氣的事。

到底怎麽了?

一期一振聽到這個消息後,不解的看著來通知他的壓切長谷部,後者只是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被卸下近侍一職他雖然沒有太大的不滿,但是連親口告訴他這件事的人都不是晨語,他就很不滿了。

怎麽連原因都不說呢?

離開前,他有點失落的背影,刺痛了躲在門後偷看的晨語的心。

*

「大將。」藥研藤四郎無奈的看著抱著抱枕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晨語,歎了口氣,「你不說清楚的話,一期哥不僅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還會很難過噢。」

「咿!」聽到後半句的晨語立刻坐了起來,睜著大大的雙眼,有點害怕的抱緊抱枕,「振哥會難過?」

熟知晨語心底柔軟處的藥研藤四郎暗暗的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裝作有點遺憾的口吻回道,「是啊,現在估計連房門都不想出了吧。」

晨語馬上炸毛,縮起身子,「咿!可、可是我、我怕振哥知道後會…」說完還抖了抖身子。

「會去找那兩名審神者的茬?」藥研藤四郎替晨語接了還未說完的話,挑了挑眉,有點不以為然。

「唔…」晨語皺起眉,將臉埋進抱枕,像是不想提起這個話題。

「唉,快想清楚吧,不然我自己跟一期哥說哦?」藥研藤四郎湊過去輕輕摸了摸晨語的腦袋。

意外的沒有咬人,晨語將臉埋得更深了。

*

這一切都要從今天早上說起。

由於一期一振因為本丸事務繁忙無法抽身,只好由藥研藤四郎和晨語一起到萬屋。

「誒…你看那不是那個沒有政府許可就接手暗黑本丸的審神者嗎…」即使說的很小聲,晨語和藥研藤四郎還是聽到了,對此兩人也只是皺了皺眉選擇無視。

無視了也不能阻止對方滔滔不絕的觸人隱私的交談。

「哎喲人家現在也得到政府許可了不是?聽說政府還蠻看重她的能力的。」

「是這樣沒錯啦…不過你看她的近侍之前明明是一期一振不是嗎…」

「換成藥研藤四郎了,有什麽不對嗎?」

「之前看她的一期一振跟她很親近啊,親近的有些不尋常了啊。」

「誒說到這,我之前好像看到她跟燭臺切光忠和壓切長谷部來過萬屋,看起來很親密啊…尤其是他們看她的眼神,那叫一個…寵溺和肉麻。」

「哈哈,這個審神者看起來柔柔弱弱,沒想到居然這麽的…水性楊花!今天還換了藥研,想換換口味?」

「誒不能這樣說哦哈哈哈…不過人不可貌相,可能真的如你所說的一樣!」

聽到這裡,藥研藤四郎已經聽不下去了,就當他想走過去指責那兩位說悄悄話不打掩護又越說越大聲的女性審神者時,晨語快一步拉住了他的袖子。

「大將…!」「別去!」

藥研藤四郎看著晨語,不滿的撇過頭嘖了一聲。

他知道的,晨語也生氣了。

就在他們付完帳準備離開時,那兩位女性審神者又不安分了,小聲說道,「她的一期一振看起來才是正宮吧,下次要是看見她和一期一振來的話,要不要打個小報告啊,那個一期一振應該不知道自己的主人這麽勾三搭四的吧?」

「唉怎麽可能不知道,我只是可憐一期一振,明明是見他跟著這個審神者來到萬屋最多次,看起來像是戀人沒錯,她卻這樣和其他刀男眉來眼去的,還真是不守婦道。」

「人家都還沒嫁呢,哪有什麽婦道可言,不過就紅杏出墻這一點嘛…就算嫁了恐怕也很難會去守什麽婦道啊。」

「哎呀,說的對。不過你看看她,靈力強大充沛,當審神者的好料子,政府又看重她,人家啊,想幹嘛就能幹嘛,紅杏出墻還不算什麽呢,哪像我們,天天向政府低頭,做什麽都戰戰兢兢的…」

「那位一期一振真可憐,有這麽一位愛勾三搭四的戀人…下次看到他就…」

後半段話,晨語已經聽不進去了,她緊握著的拳頭止不住似的顫抖,被修剪得好好的指甲已經深深陷入手心裡了,劉海遮住了她的眼,看不清神情,卻遮不住她緊咬著嘴脣的模樣。

她是不是該否認,否認一期一振不是她的戀人。

可一期一振也不能說是完全和她沒有關係。

旁邊的藥研藤四郎雖然面無表情,可是搭上刀柄的手卻證明了他此時此刻的怒氣。

以為我們聽不到?

聽清這點聲音對付喪神和各感官都很靈敏的晨語來說簡直輕而易舉,這兩個背地裡八卦著的審神者卻好像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自顧自的說著話。

「…走吧。」晨語的聲音有點顫抖,她扯了扯藥研藤四郎的衣袖,帶著有點不穩的腳步往前走。

藥研藤四郎沉默了一會兒,放下搭著刀柄的手,走上前跟在晨語身後。

*

夜。

躺在床褥上的晨語看著天花板,想著今天早上在萬屋聽到的對話,目光變得越發暗沉。

水性楊花……紅杏出墻……勾三搭四……

我嗎?

她勾起嘴角自嘲,翻了個身,面向門,開口,「藥研君,我問你噢,你覺得我是不是真的如她們所說,那麽……」

映在門上的影子似乎動了動,從靠著墻坐變成面向門跪坐著,晨語看著那影子,覺得有點不太對?

藥研藤四郎有這麽高?也沒這麽壯啊?

「主上。」門外傳來的熟悉嗓音讓晨語整個人從床上蹦了起來。

這熟悉的嗓音很明顯並不是藥研藤四郎。

是一期一振。

門外的一期一振似乎是發現她的動作,有點無奈的笑了笑,「藥研都跟我說了,他還說你要是就這麽拖著不告訴我,你不急他都替你急。」

「嗚……藥研君怎麽可以這樣……」晨語將自己包裹在被子裡縮成一團,悶悶不樂的說道。

一期一振勾起嘴角,蜜金色的雙眸溫柔的像是要滴出水似的,只可惜晨語隔著門現在看不到,「主上,我知道你擔心我知道了會生氣,當然,我也真的是生氣了,生氣你不告訴我。」

「本丸最近很多貨物資源需要去萬屋補充,難免不會再見到那兩位八卦的審神者,所以你才會把我換了下來,由於燭臺切殿下和長谷部殿下都被那兩位審神者提過,你為了顧及他們,才會讓知情又沒有被牽連的藥研當近侍吧。」

「藥研告訴我的時候,我很生氣,甚至有動過見她們一次就砍一次的念頭,後來想想,她們不過是嫉妒你罷了,要是我做出的這種舉動壞了你的名聲那就不好了。」

「而且,那些人怎麽說我並不在意,你是你,我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那便足矣。」

一期一振把話一連串的說了出來。

房內沒有動靜。

半晌,房裡傳來晨語有點快的腳步聲,她拉開門,然後直接撲到門外一期一振的懷裡。

「…振哥,謝謝你。」臉埋在對方溫暖的懷裡,有些不好意思卻又真誠的說著,然後再蹭了蹭他寬厚的胸膛,打算今晚就窩在他身上睡得了。

「你是我的主上,是我目前最重要的人,無論如何都不想讓你受傷難過。」一期一振抱緊晨語,低頭吻了吻她的髮。

「嗯。」晨語輕輕的應了聲,揉了揉眼睛,她其實已經很累很睏了,就是精神太緊繃沒有察覺,而一期一振的話讓她放鬆了下來,疲憊感就一湧而上。

「睏了?」一期一振撥開晨語的劉海,看著她一臉倦意,溫柔的開口問道。

晨語繼續蹭著一期一振的胸膛,毫不客氣的吃了一堆豆腐,「想睡了。」

「那就睡吧。」一期一振也沒在意,用拇指刮了刮她的微微癟著的嘴巴。

「嗯……」晨語合上眼睛,慢慢在一期一振的懷裡沉沉睡去。

一期一振抱著晨語,原本溫柔的眼神突然變得冰冷。

「藥研。」一期一振輕聲喚道,「如果再看到那兩個長舌婦,麻煩記得告訴我,我還想好好“招待”她們兩位呢。」

站在陰暗處的藥研藤四郎走了出來,有點無奈卻又毫不遲疑的回答,「知道了。」

看著窩在一期一振懷裡的晨語,藥研藤四郎皺了皺眉頭,心口有點悶,「一期哥,快點抱大將進去吧,要是著涼就不好了。」

「嗯。」一期一振站起身,抱著晨語正準備進到房間時突然停住,背對著藥研藤四郎,輕聲說道,「連你也淪陷了嗎?」

正打算離開的藥研藤四郎愣住,用著有點沙啞了的嗓音回答,「她還沒選擇任何人,一期哥。」

「……」一期一振沒有回話,只是收緊了抱著晨語的雙手,走進房間然後關上門。

藥研藤四郎沉默著,最後勾起一個疲憊的笑容,轉身離去。

房內,一期一振將晨語放在床上,脫下身上繁複的裝備和披風,也擠到床上去,拉了拉被子在兩人的身上蓋好。

嬌小的少女躺在床上並沒有佔到多大的空間,空出來的位置足夠再躺著一個成年人,但一期一振還是將晨語擁入懷中,緊靠在一起。

「雖然這麽說有些尷尬,但愛上你真的很累,有一大堆情敵要面對,就連藥研也是其中之一,你到底有多大吸引力?」一期一振喃喃道,抬手撥了撥晨語微亂的長髮,「就算是弟弟,我也不會放手的。」

「到底是什麽時候,我淪陷的這麽深了呢?」他繼續自言自語著,而在這種沒有危險氣息的情況下根本睡得像隻豬的晨語壓根兒就不會醒來。

看著晨語安靜的睡臉,聽著她發出的平穩呼吸聲,一期一振因為剛才和藥研藤四郎的對話而有些鬱悶的心沒來由的好了起來 。

「算了,反正現在這種時刻你是我一個人的。」他勾起一個溫柔的笑,將懷裡的人兒擁的更緊了些。

「只要你想要,就算是整個世界我都會奪來給你。」

「所以,可以請你好好回應我嗎?」

「我愛的人啊。」

*

短小的一篇,微量藥嬸是調味料。
說實話,寫這篇時我是一臉懵逼狀的。
就這麽渾渾噩噩的打完這篇了。
燭嬸那篇大概還要慢一些,走的是與這篇相反的逗比向。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碼什麽了(捂面
就隨意看看吧_(:_」∠)_
今天的刀亂依舊進不去(花式狗帶法

评论(7)

热度(55)